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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生活 > 永团圆 > 玉势(H)
  这日一早,裴行之急匆匆出了门,至晚方归。回来瞧见清姝刚沐浴完,正躺在美人榻上乘凉,伸手将藏在背后的锦盒递与她道:“姝儿瞧瞧,可还喜欢。”
  见她接过锦盒便要打开,裴行之忙又按住她的手,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轻轻耳语道:“姝儿别急,去榻上慢慢看,哥哥稍后便来。”
  清姝见他这般遮掩,心道必是房中淫物,却不知是哪一种,含羞带臊地捧了锦盒自回榻上赏玩。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裴行之才又回至主屋。只见清姝趴在榻上,怀里搂着锦盒,小手把玩着盒中物什——竟是一黑一白两根玉势。
  一根墨玉玉势雕得同男子阳物一般,整颗龟首涨得凶相毕露,连盘虬在茎身上的青筋都雕得栩栩如生,那尺寸似乎同裴行之的性器一般无二。相比之下那根白玉玉势却温和许多。清姝瞧那玉不甚白,却十分莹润,玉肉如荔枝肉一般,灵动细腻。虽也是阳物模样,但形态温和,不似那般狰狞可怖,龟首微微上翘,倒有几分俏皮,茎身上只有浅浅几条青筋盘虬。
  清姝见了他来,一脸娇羞地嗔怪道:“真真儿是暴殄天物,这样好的和田墨玉和荔枝白玉,将军竟用来雕这劳什子!”
  裴行之见她娇羞满面,知她心里喜欢,笑着走到她跟前。
  “这可是要入进姝儿的身体里的,自是要最好的。姝儿瞧着,喜欢哪根?”
  清姝被他问得羞红了脸,也不肯答,只咬着唇推他。等他将清姝剥得干干净净,才清了清嗓子,朝门外唤道:“进来罢。”
  惊得清姝忙拉过锦被掩住玉体,还不等开口问他,只影影绰绰瞧见一男子进了屋,跪至屏风前。
  裴行之缓缓开了口。
  “你既是公主面首,自当学会侍奉枕席。今日你且在榻下听着,便当是教导你如何侍奉了。”
  这话着实把清姝吓得不轻,只见她惊得杏眼圆睁,忙拉过裴行之来,压低了声音,急切道:“你这是做甚么?你当知晓我的心意、除了你再没旁人了!你竟叫旁人来糟蹋——”
  “姝儿别急!”裴行之忙剪断她的话,轻轻抚着她的鬓发,“不过添是个趣儿,教他听我们行房,也给姝儿添些刺激,岂不好?又不是真教他奸你。”
  清姝听了这话才稍稍放心,可又想起这屏风是月前才换的苏绣荷花屏风,因着天儿热,她嫌原先那副百鸟朝凤缂丝屏风艳丽沉闷,特意换了副清透雅致的来,不想竟让自己遭此横祸。
  裴行之见她总去瞅那屏风,手上仍半推半就,知她仍有顾虑,于是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心肝且放宽心,瞧不真着,早起我试过了,况且他也不敢抬头。”说着朝那耳垂上轻呷一口,又道,“今晚小姝儿只管受用,哥哥自会好好侍奉。”言毕,便挑着下骸吻上了朱唇。
  男人唇齿功夫了得,不过片刻,清姝便被他亲软了身子,遂渐渐放开手脚,不一会儿便攀着男人求欢。
  裴行之见她今晚格外娇媚羞赧,自己还未撩拨,她却早已湿成一片,便知她心下喜欢,于是将那两根玉势拿来,放在她跟前低声问道:“心肝想先让哪根淫物来奸你,嗯?告诉哥哥。”
  清姝原是不肯说的,可拗不过他的再三追问,只好娇羞满面地嗔道:“我瞧那根荔枝白玉的,白净柔和,倒还漂亮些……”
  裴行之轻笑一声:“原来姝儿喜欢白净漂亮的阳物。”
  不过这倒也与他的心思不谋而合,这白玉势更纤细些,先用它来扩张,等下自己入进去才不会真的伤了那娇花。于是便拿起那根白玉玉势,先抵上她的牝口,轻轻转了两转,入了进去。
  那玉本是温凉之物,又兼清姝头一回被异物入体,数重刺激竟教她忘情地叫出声来。亏得裴行之眼疾手快,忙掩住朱唇,又在她耳边小声提醒道:“如此动人的叫声,怎能教旁人听去?姝儿且忍耐些罢。”说罢,将那枚圆润耳垂衔进口里吮舐起来。
  这下清姝才终于明白,原来这又是裴行之的促狭戏弄——她既要忍住他的重重磋磨,还又不能发出声响,偏他今日还带了淫具一齐奸她,可恨自己又着了他的道。
  被那白玉玉势入了一会子,她才渐渐尝出滋味。原来那龟首雕成微微上翘的模样,是为了更好的刺激花肉。裴行之旋着玉势来回抽拽,不一会儿便找到那块特殊的花肉。只要捣上那块软肉,穴中无比酥痒酸胀,若是抵着它轻轻研磨,更是痒意蔓延四肢百骸,不消几下便只能求着男人狠狠肏弄。
  “唔求、求哥哥……给我罢……好痒……”
  清姝本不欲开口,可穴中痒意实在令她难捱,只好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其实裴行之是听清了的,不过是有意磋磨,刻意高声问道:“公主说甚么?烦殿下说清楚些,臣也好照做不是?”
  慌得清姝忙去捂他的嘴:“嘘!好哥哥、可低声些罢!教人听见可怎么处?”
  “我的娇娇,你的话哥哥都听不真切,更莫说旁人了。乖些,将那些好话儿再说与哥哥听听。”
  清姝无法,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只得奓着胆子悄声说出那些羞人淫话。
  “求哥哥再重些罢,姝儿喜欢肏重些……”
  “肏穿小姝儿……嗯好痒、好爽利,哥哥好会肏,要哥哥重重的肏姝儿……”
  裴行之听着她的淫词浪语,手中也渐渐使力,越捣越深,越肏越快,不一会儿便捣得水声四起。眼见清姝即将泄身,他却在关键时刻将那玉势抽了出来。
  那张绯红的小脸儿上写满了委屈,一开口,声音娇嫩得能滴出水儿来。
  “唔为什么……哥哥、哥哥明知道的姝儿要……”
  裴行之笑着吻上了她的唇,将剩余的话吞没在唇齿间。
  吻毕,柔声回她:“自是要给姝儿更大的愉悦。”
  他教清姝面朝里马趴在榻间,只留那对雪臀冲向自己,一手取来脂油,涂满那朵后庭娇花,用手指细细为她扩张。一根、两根、三根,及至她后穴能吃下三根手指,裴行之满意得勾了勾唇,将手指撤了出来。
  他仔细地将脂油淋在那玉势上,转头便撞上了偷瞄的清姝,他轻笑一声,将玉势抵住菊眼,又凑到她跟前轻声耳语。
  “看样子,娇娇已经等不及了,嗯?”
  羞得清姝忙回过脸去,撒娇似地一声声轻唤着他。
  无暇美玉终是隐没在那娇花里……
  “姝儿,疼么?”
  “嗯不、不疼的……”
  裴行之听她声音依旧甜腻勾人,终是放下心来,一手拿着玉势轻轻抽送,另一只手打圈揉着花蒂,压低了声音与她调笑。
  “姝儿的菊穴将这淫物咬得这样紧,可是喜欢它奸你?”
  “喜、嗯喜欢……哥哥在奸姝儿的小菊眼儿呢,姝儿好、好喜欢……”
  “呵……哥哥可没有碰你。一个死物也能让你爽成这样,嗯?”
  此话倒勾起清姝的淫欲来,她声音变得嗲声嗲气起来。
  “可、可是姝儿心里想着哥哥的阳物,便当是哥哥的大鸡巴在、嗯在肏姝儿的小菊眼儿呢……”
  裴行之听了此话心下欢喜,面上却不显露,只是手上加了些狠厉。
  “姝儿心里想的究竟是谁?只怕不是我罢!从前弄你,你可从未如此动情。”说着又哂了一声,恍然道,“哦……是了,姝儿定是将它想作玉奴的阳根了罢?”
  裴行之见自己提起玉奴,竟教她情动得难以自持,身子像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连牝口也翕动张合个不停。她狠命地咬着唇,极力的忍耐着。
  这幅情难自抑的模样,倒激起裴行之的凌虐之欲来。只见他眉间一凛,语气愈发阴冷狠厉,眼尾也染上一抹猩红,手上越捣越重,无情嘲弄起她来。
  “姝儿菊穴里含得这根,倒像那小白脸儿的鸡巴。”
  “姝儿如实说来,想不想教他奸你,嗯?是奸你的小淫穴,还是骚屁眼儿?”
  清姝没料到他竟又提起这话来,登时羞愧难当,连连摇头。
  “呃不、不要……别浑说了哥哥……嗯求、求你,别说了……”
  “不要?原来不是不想,既如此……他就在那儿,姝儿不若唤了他来,同我一道弄你,岂不快活?”
  可清姝已然被他亵玩得失了神,颤抖着身子,口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不住地摇头。
  “姝儿怕臊,不肯开口,那哥哥帮你唤他过来……这死物终究不如阳物肏得爽利,到时就让他奸你这骚屁眼儿,管保教你这小淫妇爽上天……”
  清姝本就被他磋磨得即将泄身,又听他说了这话,登时急抖着身子一泄如注,花穴里的阴精喷了老远,连那溺口也经不住刺激,也一同泄出丝丝缕缕的体液……
  她这幅淫媚姿态,倒勾得裴行之无名火起。他原本只想看她羞涩难耐的求饶,却不想她竟情动至此……后穴高潮本就不易,看样子,她这头一回便得了极乐,连同前穴也泄了阴精,还生生将她肏溺了……
  很好,他都没让她这般欢愉,一根死物竟将她肏成这幅模样。
  他气的牙关紧咬,额上青筋乱蹦,朝着屏风那团人影一声怒喝——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