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祖宅地理位置极好,去哪里都很方便。他们此行计划多、行程紧,有一处能好好歇息的地方是极为重要的。
季辰在祖宅有自己的院子,行李家当都相当齐全。昨日谈完正事领商队安置,打着“方便”的由头,他当着众人的面,叫人把院里的西厢房给季珩收拾出来。
“我那院子同家里一样,会舒适许多。”
众人觉得十分有道理,小姐好不容易来次江南,可不能亏待了。
琴心也像模像样地去屋里收拾,看起来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小姐,这些也放这边吗?”她指着一些季珩常用的贴身物件。
某位蓝衣女子选择听不懂:“什么意思?”
琴心往院里站着的男子那瞟一眼:“您晚上,不去那边吗?”
“咳咳咳...”季珩一口水呛住,太直接地被戳破,有些心塞。
干脆也不装了,将散落的头发往耳后一别,作娇羞状:“ 那就放那边吧。”
琴心被她逗笑,将贴身物品一件件收拢好,在晚饭之前全放了过去。
本来是要稍微收拾收拾的,奈何昨夜回来太晚,也就搁置了。
这会儿,主仆二人正商议着肚兜罗袜该往哪放,罗奇在门口提醒该出发了,剩余的物件又搁置下来。
今日去巡的是成衣铺子,这算是布庄衍生出来的产业了。
江南的布料子好、款式新,江南女子又都清婉秀丽、十分注重容颜,这些铺子做出的花样自然是比京城要多上许多。
一些时兴的样式,往往是江南流行过了,过了叁月,才又在京城流行起来。
因而众人逛得十分开心。
有家室的伙计按照家眷的嘱咐成套成套的买,没家室的伙计也好奇地四处转悠,遇上合心意的买上几套,纯当是给未来媳妇备的聘礼。
女子们更不必说,一间间铺子扎进去,竟没一家是空着手出来的。说是巡店,倒像是采购来了。
季珩和罗奇乖乖充当了移动货架的角色,老老实实地在后面拎着她们买下的成衣。
“诶,这些是做什么的。”
季珩转完这间铺子的外室,顺着光亮进到院子里,见连廊左侧有个透着蜡烛光的昏暗小门,好奇地推门进去。
琴心还在里面试衣服,罗奇陪着她,只有季辰不紧不慢地跟过来。
走进去之后,竟有许多奇怪的肚兜样式,不似日常的那般规规整整,这些衣服,要么极短一片,要么透到什么都遮不住,还有的仅半人宽,看系带却是成年女子的尺寸。
左边一排架子挂着不知什么东西,小小的一片叁角,用两根绳连接着,旁边有一件倒像是里裤,可这里裤裆部却是空的!
右边看起来稍微正常一点的,像成衣模样的一排,竟也全是透的。似乎...还有些男子样式。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只有昏黄的蜡烛光打在衣服上,影影绰绰,更是添了不可言说的奇怪感觉。
季珩好像突然意识到这是做什么的了。
她有些慌神地往后退,直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腰部硬挺挺一根灼热铁棍。
“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季辰在她耳边低声问,声音变得沙哑。
“嗯...啊...”
耳珠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一只大手抓揉她的乳团,胸口的红梅立刻挺立起来:“要不要换一件试试?”
季珩确实心动,却不想在这里,屋外人影幢幢,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握着他的肉棒强撸了几把,季辰吃痛得放手,被这劲儿刺得又舒服又难受,一晃神怀中人已跑到门口,垂头抬眼,手放在门框上,随时准备走。
“挑些你喜欢的吧。”季珩难得羞涩,丢下这话一溜烟就跑了。
夜里,各自洗漱之后,季珩先跑回房里,叫他过会再进来。季辰就在院子里等,期待得不行,心痒得像在被千百只蚂蚁啃噬,只觉得时间静止,度日如年。
不一会儿,房里的灯暗了些,变成了摇摇晃晃的烛影,女子曼妙的身影打在窗纸上,勾手唤他进去。
季珩穿着一件水蓝色的透明纱质肚兜,本就轻薄的布料被裁得极短,才堪堪遮挡住大半边乳房,下半部分的浑圆就这样明晃晃地露出来。而被遮住的部分也没好到哪去,这肚兜系带做成了无法调整的扣状,牢牢地双乳箍紧,挤出条明显的深沟,在水蓝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乳尖的突起形状被绷着印在上面。
底下则是穿着一片同样料子的叁角布片,不过是将将把漂亮的毛流和阴户遮住,可毛发和穴缝在哪,却展示得一清二楚。
昏暗的烛光打在身上,更添了几分暧昧。
他当即就把窗帘全部放下,自知心胸狭隘,连影子也不愿与任何人共享。
“乖乖..”季辰像野狗扑食一样扑向季珩,双唇碰撞,舌尖入喉,胸口紧贴着,带着那薄薄一片沙在她乳尖上磨。
季珩腿着腿着撞上桌子,圆润挺翘的臀肉被打手托着抬上了桌,双腿便顺着挂在腰上。
紫红的肉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上扬的前端分泌出浑浊的液体,马眼冲着穴口翕张。
穴口的薄纱早就湿透了,被摩擦着扭成一根陷入穴缝里,有一小节正好卡住阴蒂,季辰就着着纱条往里一冲,穴肉立刻汹涌地将他绞紧,粗糙的纱条也贴着肉根和囊袋厮磨,他好似打桩一样往季珩身体里撞。
桌上还堆着些没来得及收拾的贴身物品,这么一撞,有几包被扫下了桌,七零八落地散开来,听到很清脆的落地声。
季珩当即反应过来掉落的是什么,挣扎着想要回头,穴里的肉棒就“啵”地被抽出来。
季辰甩着那玩意儿大步走过去,眼疾手快地捞起一根莹润的白玉棒子,慢悠悠晃回她面前,玩味地问:“这是什么?嗯?”
“阿珩喜欢这样的啊。”
那玉势被他拎着大量,甚至抵在自己腹部下方比了比。
“我没它粗,但我比它长,我还比它翘!”
男人总是很容易过分骄傲,季珩没眼看,眉梢一抽一抽的。
倏地,两根棒子的龟头同时抵到她穴口,并排旋磨着,季珩忍不住发出呻吟。
耳边响起幽幽的低哑男声。
“我和它,哪个更好?嗯?”
根本懒得理他,季珩被磨得素养难耐,双手撑在后面,头向后仰着,脖颈儿拉得修长,随手抓住一根就往穴里塞,
“都好...嗯..都好...快进来...”
炙热的肉棒被吸进洞里,季珩挺腰想吸得更多,肉棒的主人却不配合,盯着手上的玉势眯起了眼,眸色有些幽暗。
“我怎么瞧着...这像是二哥的形状。”
季家人每年都会去温泉别院修养,兄弟几人常常一起泡澡,虽从未刻意看过,但对彼此的身体多少有些印象,比如二哥比常人更粗的尺寸和更圆润的龟头,大哥点状的突起,四弟虽然粉嫩但勃起的时候看起来格外硬挺。
季辰一下就炸了:“他季澄不是光风霁月谦谦君子么!!怎么也搞这些腌臢玩意儿!”
“我操!!你那天就是拿这个肏自己的?!!!”
“就这玩意儿也能让你舒服成那样?!!”
眼看着他就要蓄力将那玉势摔下去,季珩连忙握住他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掰下来。
“好哥哥,好叁哥,别冲动、别冲动。这是二哥亲手雕的。”
季珩费尽全身力气,才终于把小“二哥”抢救回来,赶紧放在身后,季辰的手则被放到胸前,小手带着大手揉搓奶团,努力顺毛。
“不舒服、不舒服。死物哪有活人舒服。”
季珩眨巴着烟,手揽着他的脖子,自己挂在他身上,夹着他的腰上下操弄。
那肉棒分明硬得跟铁块似的,他却一动不动。一双好看的凤眼眼尾通红,此时多了几分锋利,又有几分委屈,和不甘示弱。
他气鼓鼓的:“那我跟二哥,谁弄得你舒服。”
季珩沉默。
二哥的温柔小意固然令人沉迷,但叁哥的酣畅碰撞也实在让人难以舍弃。
这怎么选。
“说话呀。”季辰快速抽插,才将她肏得浪叫几下,竟直接将肉棒抽了出来。
季珩刚要到极点,下体却突然空了,扭动着胸乳往人身上蹭,此时她悬空在季辰身上挂着,抽不出手来,只能用穴口拼命地去寻肉棒。
摸索了半天也对不准,龟头在穴口周边扫来扫去,却始终进不了那个最饥渴的靶心。
季辰找得恼了,抬起身子往下一坐,将那挺翘的肉棒狠狠往下压去。
“行不行?能不能做?不想做算了滚出去。”
刚要把腿放下,就被一双大手抓紧,径直往那肉棒上压去,直接贯穿到底,肉棒整个没入,贯穿宫口,只剩下两颗硬邦邦的囊球在外边晃荡。
季辰抱着她在屋里走,边走边肏,每一次都顶翻花心,上翘的龟头不断揉压宫口的软肉,弄得季珩尖叫连连。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深入,季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叫她自己撑着书桌,他则托着两团饱满的乳肉,从后面疯狂地顶进去,这下肏得更深,连囊袋都快要吃进去。
季珩被撞得浑身发麻,又舒服到极致。耻骨带着肉棒撞击淫穴,穴里的粉嫩软肉都被他肏翻出来,连支撑季珩的桌子都被带着质押乱晃,桌上的毛笔一一掉下来。
此时是二月底,还有些寒意,屋内的二人却大汗淋漓。薄薄的纱衣彻底贴在肉上,整个乳房都被甩出来,不时拍打桌面,头发也黏腻腻地糊住。
季明远早将衣服扯了,昏黄的烛光下,好看的肌肉上映出亮晶晶的水渍。
“季明远...你大爷...”
季珩被肏到骂人。
“嗯...我大爷...让大爷也来看看我怎么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