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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生活 > 花丛魔本色 > 392章化工厂
  被哈璨抓来的两个小子看起来和二毛差不多都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小混混因为他们怀中揣着砍刀所以尽管没什么武力也依然能给张哲带来危机感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仍然逃不出张哲感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这里?”张哲冷声问道他不认为这是巧合因为这两个小子看他目光很不友善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其中一个穿着牛仔褂打着耳钉不男不女的混混说:“我们是什么人关你屁事这又不是你家。”
  张哲左右看了看现没什么人就对哈璨说道:“这小子嘴硬你去挖个坑把他埋了。”
  哈璨虽然觉得麻烦但对张哲的命令向来不打折扣拎着那小子就走到下水道边不顾他的挣扎直接给摁了进去然后问道:“少爷要不要把他手脚给打断免得他胡乱挣扎。”
  张哲笑着说:“先等一等你再问问他说不说不说的话再把手脚给废了。”
  哈璨嘿嘿一笑两颗虎牙闪烁着寒光眼神极度不怀好意他什么也没问就那样冷冷的盯着手里这个不男不女的混混。
  被哈璨这样盯着小混混看来真的怕了哆嗦道:“你们可别乱来啊我是跟鹦鹉哥混的鹦鹉哥如果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活。”
  “是吗?我倒真想看看鹦鹉哥怎么不让我好活。哈璨将这小子一条胳膊废了。”张哲冷哼一声再也懒得问他。
  这时走到另外一个刮着光头的混混身边问道:“你要不要坚持一下?”
  光头混混显然听到了伙伴的惨叫声这小子很没义气的大叫道:“哥哥您别千万别动手我说这次我认栽了什么都说。我们是鹦鹉哥派来监视你的因为你把二毛几个人送进了派出所鹦鹉哥想让你掏点钱交罚款。”
  “哦?这是打算勒索我啊。呵呵你们鹦鹉哥不错很有胆气。”张哲赞了一句笑mi眯的拍着他的肩膀问道:“告诉我你们鹦鹉哥现在在哪?”
  被哈璨折了一条胳膊的混混吼道:“秃子你个狗ri的要敢说我他ma废了你!”
  张哲略有些诧异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讲义气倒是很难得于是说道:“把他打晕过去帮他叫救护车。”
  哈璨依言而行轻轻一扬手折了手臂的小混混闷哼一声晕了过去秃子见他晕倒连忙说道:“鹦鹉哥就在前面我劝你们还是报警好了他们十几个人全带着刀你们肯定不是对手!”
  “呵你小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果然不是好东西。好了我也承你的情今天就放过你吧。”张哲说完径直向鹦鹉的埋伏点行去他还真想看看这个鹦鹉哥究竟是哪路神仙。
  然而遗憾的是等他来到秃子所指的地点时除了满地的烟头和乱七八糟的脚印证明的确有人曾经在这里待过以外其他的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倒不是秃子骗他事实上鹦鹉哥曾经真的来过这里只可惜远远地见到来人是张哲以后直接逃了跑的比兔子还快。张哲就算是化成灰他鹦鹉哥都不会忘记他就是那个曾经教育自己“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的人渣。
  当时的惨状历历在目吓破了胆的鹦鹉哥哪还敢跟他硬来?除了逃离这是非之地他实在没什么其他选择。事实上张哲已经成了鹦鹉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一小块阴影平时不觉得什么一旦这块阴影重新浮现鹦鹉满身的胆气便会消失无踪。
  张哲可不知道几年前能给一个人带来那么大的阴影当然他也不会太把一个混混放在心上在现没有埋伏以后就直接回了天上人间。
  在房间里苏洋的两个保镖找上他应该是唐主席因为联系不上他而恼怒这个两人对张哲的态度极为不客气见到张哲直接说明来意让他尽快接近春树从春树身上获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张哲嘴里答应好好地然而等两名保镖一离开就仿佛把任务给忘了此后几天里该吃吃该睡睡闲着无事还会去酒吧里坐坐这哪像在做任务?分明是度假嘛!
  每一次两个保镖找上张哲张哲都会以找线索为借口坚持自己的作为让两名保镖无可奈何的同时更多的是羡慕、嫉妒!少不了要去长那里牢sao。
  唐主席一直隐忍着他就想看看张哲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可是人总会有极限的直到这种情况持续一个星期以后唐主席接到春树回国的消息就再也忍不住了当天下午就把命令传到了湖州军区让他们把张哲给抓了起来。
  通过卫星电视狠狠地批评张哲的不作为并隐晦的表示如果三天之内再没有任何进展的话他一定会把张正斌请到特勤处喝茶聊天。
  张哲仿佛害怕了不断地向长求饶最后保证一定会在三天内给长一个答复至此张哲的悠闲生活才算结束唐主席怕他又整什么幺蛾子就临时指派了一位湖州军官陪他一起执行任务。
  结果是张哲当天晚上和这位军官畅饮到深夜这军官不是别人正是傻大哥黄飞鸿。
  如果唐主席知道自己随随便便指出的一位军官是和张哲穿同一条裤子的话一定得被活活气死。
  当然张哲并不是不作为当天夜里与黄飞鸿分开以后就找到了苏洋要求她带自己去春树在湖州暗中设立的实验基地。之前一个星期内没有去基地一来是因为来这里的时间太短二来则是因为有春树坐镇。
  如今春树焦头烂额的跑回去对付花田石泉正是他下手的最佳时机。
  与小qing人苏洋自然免不了一夜温存第二天张哲就和苏洋一起带着哈璨和紫瞳加上黄飞鸿一行五人离开了湖州去了于晓寒的家乡边花镇。目的地长河化工厂。
  长河化工厂建设在芦苇村的秃山上那里苏洋没有去过不过她敢肯定那里有问题因为曾经春树带她来过边花镇并且与长河化工厂的老板史长河密聊了很长时间中间苏洋偷听过几次其中就有关于基地毒源之类的词汇因此她敢肯定长河化工厂就是春树暗中建立的实验基地。
  张哲也觉得她的话有道理试想一下春树是什么身份?史长河又是什么身份?史长河在边花镇那可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他如何迹?还不是因为有春树支持?春树堂堂花田家直系子孙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跑来这么个穷乡僻壤照顾一个汉奸?
  这些足以说明问题了长河化工厂一定有问题!
  当五个人来到秃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里虽寸草不生怪石嶙峋但空气却极为清新徐徐的山风拂过使人闻之飘然。仿佛从没有受到过污染按理说一家生产钛白粉、工业硫酸、过磷酸钙、氟硅酸钠等化学原料的工厂不可能不对空气造成污染可这里却偏偏没有这些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里安置了空气循环系统和污水处理系统。
  “事物反常既有妖他们掩饰的有些过火了跑这种荒郊野外建立的化工厂正常情况下就是为了逃避环境检测毕竟他们一年的销售额支付一套大型排污系统的保养费都无法保证却偏偏在这里购进了两套我就纳闷了一套排污系统几十上百万他们哪来的钱建造的?嗯有古怪一定有古怪!”黄飞鸿从地上捏了一颗石子掂量着冷笑道。
  张哲点点头:“不错据我所知这家工厂的老板是个地痞无赖有过多次犯罪记录这样的人渣也会那么在意环境污染?真在意的话他跑这里来开什么场子去大城市多好至少销量上可以提高几倍。”
  “我们靠近点看看。”黄飞鸿深深看了眼远处仍在工作的化工厂当先走了过去。
  张哲落后了一部凑在紫瞳耳边说“等会儿有什么意外的你先保护苏洋离开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紫瞳嘴里答应一声心里却极不舒服:“她算什么东西还用得着我来保护?”
  她那点小心思自然瞒不了张哲暗暗苦笑一声张哲只得自己动手拉着苏洋的小手保护她的安全。自从苏洋第一次流出鲜血以后张哲就对她改变了看法感情也真挚了许多不可否认这是大男人的小心思作祟。
  苏洋倒也心安理得享受大少爷的保护既然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拿捏得?更何况张哲也不差独有一种吸引女人的气质。
  长河化工厂占地面积上千平方米在半山腰秃山原则上不能称为山因为它的高度只有十几米坡度很大这里更像一个多了些碎石草屑的土坡据说是因为前几年开采石头给炸平的原来的秃山有几十米高所以说社会展对大自然的破坏特别严重。
  厂房建得很简单显然没在外型上下什么工夫四周高墙围遮中间只有一扇铁门铁门上还加了把大锁而且大锁是锁上的很明显不想别人擅入周围高墙上插了些碎玻璃甚至扯了几道电网。外形比较像监狱。应该是实行全封闭的管理。
  铁门边搭了一间石屋没有留窗户通体使用红砖堆砌看样子并不牢靠。而且这石屋盖得稍微凸出了一点将侧面一条山路直接堵上似乎不打算让外人进去张哲他们远远就看见石屋前一张破沙上面坐着两名保安这两名保安抽着烟聊聊笑笑根本没注意到张哲这一行人大概是因为这里太偏僻了很少有人来这里的原因。
  “怎么办?要不要偷偷进去?”黄飞鸿停下脚步微微弯下了腰。
  张哲略微沉吟古怪的看了哈璨两眼然后说道:“哈璨太显眼就留在这里观察情况我们四个过去如果他们问起就说是湖州地游客来这里看看风景。先试探一下再说。”
  无论是黄飞鸿亦或者紫瞳都是艺高人胆大闻言也没有反驳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直到距离保安最多三四米的时候这两名保安才现有人来了明显愣了一下其中一名保安皱眉问道:“哎你们几个干什么的?不知道这是私人地方吗?”
  原本在四周“观察景色”的张哲率先回过神来连忙笑着说:“哦不好意思。只顾着看景色了两位刚刚说了什么?”
  “嘿你看这小子傻了吧唧的。”另一名保安不满的嚷嚷一声然后说道:“这里是私人地方请你们几个马上离开这里。”
  “私人地方?这这是私人地方吗?呵我们几个从湖州过来听说秃山的景色不错就过来看看没听说谁把这里买下来了啊?”张哲不解的看着那名保安。
  这两名保安也算客气并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赶人嗯了一声说:“现在既然知道了就快点离开吧我们老板脾气不好被他现的话肯定没你们好果子吃。”
  “莫名其妙我们来这里游玩顺便拍两张照也不行吗?”苏洋这时候哼了一声携着张哲的手臂不满道。
  两名保安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顿时睁大了眼睛口水差点没流出来一脸猪哥相。看的张哲暗暗皱眉哈璨已经摸到他们后面了他们还无所察觉这种警惕性还谈保安?保护谁的安危?
  也许是这荒郊野外的难得有个雌性出现这两名保安明显动了歪心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zhi热的火光其中一名保安咽了咽口水道:“嘿小姐早说你们只是看看风景拍两张照我们哥们儿还会为难你们吗?这样吧你们除了不要靠近后面的厂房其他的随便看。不过嘿嘿”他搓了搓手极度荡的指了指苏洋的前胸“我们哥俩儿也想看看‘风景’!”
  “砰砰”话音刚落哈璨已经在张哲眼神的示意下将他俩打晕苏洋不解恨走过很狠狠在他们身上踢了两脚大骂道:“臭蛤蟆还想占我便宜找死!”
  正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
  张哲等人急忙转身却见石屋里走出一个个子不高满脸阴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