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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类型 > 女娲筵席【GB女攻H合集】 > ●天真残忍心机小妹x生性残暴土匪哥哥(8)
  八.
  燕氏兄妹久居戈壁大漠,以劫盗为生,身子自然精健,燕风一身蜜色肌肤显得比沉公子大上一圈,放松时软得紧,燕乐试探性地加了力道捏了捏手下的乳肉,感觉像是在捏一个软饽饽。
  燕风此刻已经握着小妹的另一只手缓慢地伸进了自己的袭裤里,那里面早已湿润粘腻,前方的肉棒高地翘起来,吐着清液打着颤。
  燕乐此刻还沉浸在阿兄柔软的奶子上,并不急于一时,手指在阴户上懒懒地揉了一把,随后握住前方的肉棒,从低端的肉球开始撸动,惹起男人一阵的酥麻,她揉弄着右边的乳,低头凑上左边的那颗红果,吐了一口热气,用牙齿轻微地咬了咬,伸出舌头围着绕了两个圈,随后咬住周围的乳肉一下子含了进去,整个脸几乎陷进那柔软的奶子里。
  燕风舔舐她的动作更加急切了,男子对着嘴里那一小块软肉急切地吮吻轻咬,粘腻的唾液在舌和脸之间若隐若现,粗重的喘息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紧蹙着眉头,胸前的两个奶子,一个被燕乐用手掐弄,一个被她含在嘴里里嘬着,胯间的肉棒被她从尾撸到头,她的拇指抵住铃口,指甲前后地刮弄,燕风又痛又爽,终于舔不动了,忍不住弓起了背。
  “啊…啊……乐儿…乐儿…”
  他低喃着,向前轻微地耸动着屁股,燕乐感受到他的急切,却不让他如意,直接松开手放过了那蓄势待发的肉棒,燕风被迫停在半路,急的直哼哼,“嗯嗯…嗯…小妹,别放手…”
  燕乐却不管他,她停下了手指和舌头的动作,粗鲁地褪下那条袭裤,伸手推了一把燕风,男子顺势往后仰倒躺在地上铺设的毯子上,他门户大开,燕乐面对面趴在他身上,左手突然并拢两只捅进了那已经被燕风开发的湿黏的花穴,噗嗤噗嗤地水声顿时大了起来,她不似方才那般慢条斯理,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猛,燕风被她插的惊叫着弹了一下。
  “呀啊啊啊啊……啊啊…太…啊…太快了…嗯啊…!”
  燕风没料到她突然的暴动,强烈的快感猛地冲上脑门,一股又一股,仿佛没有尽头,如此迅猛的攻势让他紧绷着身子淫叫。
  “啊啊啊乐儿…太快…唔啊啊啊…要喷了…要喷水了…啊啊…”
  燕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送上高潮,小妹却在此刻又一次停住了,潮水般涌上的快感宛如被原地耸起的高墙阻断,难耐的空虚爬上胸膛。
  两次被阻断在高潮前一秒,燕风嘴里又“嗯…嗯…”地踢蹬着腿难受,燕乐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女子自上而下盯着阿兄的眼睛,阴沉道:“阿兄,你这些话哪里学来的?”
  燕风此刻憋的难受,只顾着哼哼,没听清燕乐说什么,女子顿时心生不满,她屈起塞在花穴里的手对着那些敏感的嫩肉扣了一下,另一只手堵住肉棒的铃口,拇指重重地刮蹭了一下那小豆般的阴蒂。
  “唔唔唔!”
  强烈的刺激让燕风剧烈地颤起了身子,底下的花穴喷出一小股淅沥的清水,却被燕乐塞进的第三只紧紧堵在穴口,肉棒更是憋的难受,燕风哀叫着,身上的小妹再一次问道:“阿兄,你再不说这些话哪里学来的,我就一直这样弄你。”
  燕风这才明白过来,他又被余韵爽的颤了一下,这才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把黏在脸上的头发顺到一边,说道:“跟马棚里那些人马学的,我…”他顿了一下,声音小了些,“我以为说这些,你会喜欢……”
  燕乐一听愣了一下,随后追问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
  燕风看着她,似乎在问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
  燕乐这才满意了,她凑到燕风面前,女子只着了一身红衣,此刻解开衣带,露出饱满的胸乳,燕风只看了一眼便红透了脸,高潮带来的热度都挡不住他越来越红的胸膛,燕乐把他的变化看在眼里,心想,原来阿兄发情的时候肌肤也是红色的。
  燕乐用鼻子蹭了蹭他的,燕风感受着小妹的亲昵,感到无比的心安。
  “我喜欢阿兄这样叫。”
  她说完,装作无意地看了眼缩在角落,把脸埋进双膝里死不抬头的沉宁,续道:“沉公子就不会这样叫,可矜傲了。”
  燕风听在耳朵里,只觉这少爷贯会立牌坊,装的一副公子端方的做派,小妹自小没见过这种人,自然觉得新奇,以为他真是个烈性大的,实际上还不知道骨子里多骚呢。
  那又如何?爱装的比不过浪的,燕风这么想着,喘的声音更大了。
  燕风攥着小妹的手抽了出来,细长的手指带出一股黏腻的水线,他短促地低吟了一声,随后深呼吸一口气,用两只手拨开阴唇,露出嗡动的花穴,那里正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水,男子两腿大张,脚趾踩在地毯上,刻意把自己的声音放的更低了。
  “乐儿,别玩了,快插进来...”
  燕乐的呼吸变得更为炙热,她揉捏着阿兄的奶子,手上的淫液被她胡乱涂抹在乳肉和奶头上,燕风看见了,竟艰难地弯下身子,低头对着自己的乳儿吮了一口,“啧”地一声,通红的软舌暴露在外,燕乐的手顿时重了力道,更为粗暴地揉捏了几把。
  她呼着气,低笑道:“燕风,你实在是放荡。”
  燕乐这么叫他,仿佛把他当做自己的男人,燕风忍不住抖了抖,花穴吐水吐得更欢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小妹此刻却已经猛地插了进来,又是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燕风顿时“啊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她第一次进到阿兄的里面,比嘴巴更加温暖潮湿,燕风的花穴比平常女子的要小一些,更为紧致的穴肉挤压着肉棒,燕乐爽麻地喟叹一声,更往里捣了一下。
  “嗯...哈啊....”
  燕风嗬嗬地喘着气,尽管花穴已经开拓的够湿,他还是感到一股刺痛,还有更为强烈的快感,小妹此刻插在他里面,燕风感觉自己好像马上要迎来一次精神高潮。
  他拉过燕乐的身子,与小妹抵着额头,两人的呼吸焦灼在一起,他们互相凝视着,燕乐看着阿兄隐隐有些发红的眼眶,心里难受了起来,她低下头不愿再看,干脆铆足了力开始挺动起下身。
  燕风果然被激的又开始叫了起来。
  “啊啊啊…呃嗯…太快了…乐儿…呀啊啊啊…”
  燕乐早在指奸燕风时就已摸透了他的花穴,她一边对着能让阿兄更爽的地方磋磨,时重时轻,不断回绕,一边掐着肿大的阴蒂粗暴地揉捏,嘴里咬住阿兄的奶子,她咬的重,留下了一个个显眼的牙印,燕风哪里受过这个,他绷起身子,尖叫着又喷出一股水,前段的肉棒颤动着跳了跳,粘稠的精水射出一股有一股,糊满了下身。
  “啊.....啊.....”
  燕乐的鞭挞还在持续着,她其实有些跑神,只顾着动作,把燕风的高潮无意间延长了好久,男子只能哀叫着,痉挛一样蜷缩着不停地颤,纷乱的被汗水濡湿的发丝贴在脸上,嘴边的涎水流到了地毯上,他抖着手臂,抚上燕乐埋在自己胸前的脸颊,对着小妹说:“乐儿...嗯...你...你给阿兄烙个印吧..哈啊...”
  他一边喘着,一边让小妹的脸离他更近了点,“烙在胸口,烙在肩上,烙在哪里都行...哈啊...好吗...乐儿?”
  燕乐不想看他,把脸低下去更深地埋进阿兄的胸口,她感到一阵酸涩,这情绪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像是灌了瓶醋,又撒了把盐,加了点辣,她感到眼眶发热,种种情绪涌上来,似是要哭,忍了忍却也忍不住,泪水涌出来些,又被她粗鲁地擦掉。
  “阿兄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
  她说完,比之前更急更凶地动作起来,燕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精神和肉体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嘴里忍不住开始胡言乱语。
  “啊啊啊....好爽..乐儿操的阿兄好爽....呃啊啊啊...啊啊..要喷了...”
  燕乐开始专心操弄阿兄的穴儿,被操开的花穴比之前更热了,内里仿佛都是水,滑腻高烫的穴肉对着肉棒不断地挤压,燕乐的呼吸越来越重,耳边充斥着男人的浪叫。
  “小妹..啊..乐儿...阿兄...阿兄...呃啊..”
  他说着什么,却像是问不出,阵阵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燕风有些意识涣散,他嗯嗯啊啊地叫着,眼瞳专注地盯着燕乐,毫无征兆地,男子提起劲,他扯下燕乐身上的红衣,衣摆的地方被他铺展开来,盖在自己头上,他放的急,还被口水呛了几下,随后长舒一口气,低喃着。
  “成亲了....”
  大片的朱红盖在男子头上,就连乌黑的青丝都被包裹其中,金丝点缀红绸,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红盖头,燕乐看着这一幕,直直地愣住了。
  燕风此刻已经浑身浸了汗,他胸膛起伏着,有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自那盖头低下传来,缓慢低沉,却包含温柔与痴念。
  “自去...自来梁..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
  燕风和燕乐都没有读过什么汉人的书,这可能是燕风唯一会的一句诗词,此刻拿来说给燕乐听,像是等了很久,念了很久,痴了很久。
  燕乐知道阿兄爱她,尽管他从不说,就像三年前他在和自己胡搞之后去跟阿爹摊牌,说他放荡,不知耻地勾引了小妹,如此云云,把阿爹气得暴怒,狠狠罚了他,自己心疼难过,他却还对自己说无事,阿兄爱她,与她做了那种事,却还是不捅破,还是把她当做妹妹,她想不通阿兄较个什么劲,可她火气大心气儿高,也不愿先低头去问燕风,如此三年下来,可把她磨的没了脾气。
  看见少爷那天,她终于又有了个好法子。
  此刻,燕乐心里悲喜参半,悲的是什么?是双身子,还是亲兄妹的身份,亦或是阿兄内心自我折磨多年之后的心痛,都有可能,但是燕乐不愿去想,大红盖头在前,她在今夜便与燕风成亲洞房,她此刻只想放纵。
  那平铺在燕风脸上的红绸印出他的五官,双眸处有水渍浸开,燕乐心里一紧,知道阿兄这是哭了,她想伸手把这红绸掀开,却不料燕风紧紧攥着盖头周围不让燕乐如愿,他收缩了一下自己的穴,又往前拱了拱,把燕乐激的闷哼一声,只好停下手再次对着花穴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快..好爽..乐儿啊啊啊...”
  他又开始淫叫不止,花穴和肉棒都噗嗤噗嗤喷着水,喊着喊着,声音却变了调,像是哽咽,又像是笑,他放纵着,突然抬起身子,用手揽过燕乐的脖子,隔着大红的绸缎吻上了燕乐的唇,这是他们第一次拥吻,隔着一层薄布,燕风急切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小妹的唇,唾液浸湿了红绸,触感更加真实,他把舌探进小妹的嘴里,迫切地吻着她,屁股也自动地抬起落下,和燕乐耸动的动作一致。
  他嗯啊乱叫,声音全被燕乐吞进去,强烈的快感每次都冲击着花心,燕乐终于在燕风狂风骤雨般的压榨里低喘着绷紧了身子射出来,喷出的精液一股股洒在敏感的花心上,燕风尖叫一声,被汹涌而至且不间断的高潮一次次抛上顶端,他含着燕乐的唇,双腿一阵阵地痉挛,脚趾不住地蜷缩,男子额头抵上女子的,面上的红绸已是一片湿润。
  燕风感到无比的快乐,疲惫,还有那说不出的悲伤,他抱住燕乐,特别想缩进她的怀里,最好让女子整个人包裹住她,自己只要被她抱着,永远永远都不用再去想旁的事,这便是最快乐最值得的了。
  燕乐似是听到了阿兄的心声,她伸出双臂环抱着燕风,让他躺回毯子上,亲了一口他的额头,在他耳边低喃道:“睡吧,燕风。”
  燕风听见这句话,低叹一声,终于在无尽的疲惫里堕入了彻底的黑暗。
  燕乐又给阿兄盖上了一层毯子,想着过会儿给他擦擦身子,随后她抽出还埋在燕风身体里的肉棒,带出了花穴里一大股淫水,男子又哼哼了两声,燕乐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脸。
  女子胡乱擦了把挂满了淫液的肉棒,随后她赤身裸体地站起来,走进了还缩在墙角的沉宁。
  沉宁依旧埋着头,只是浑身爆红,低下的肉棒也支了起来,被他双腿夹着不愿示人,燕乐看了他片刻,随后弯下腰强行板着他的脑袋让他抬起了头。
  少爷果然又哭了,这次也不知是羞得还是别的什么,燕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沉宁不敢看她,又有些慌乱,率先开口道:“你…你如此便如愿了吧”
  燕乐也不惊讶少爷看出她的目的,她知道少爷聪明。
  “是。”
  “那…”少爷顿了顿,终于看向女子,他尽量避免视线扫到面前赤裸的双乳上,“那你看在我也算帮了你的份儿上,能不能让我离开。”
  “不能。”
  燕乐无赖似的对他笑,沉宁果然发了火,“你!…啊!”
  燕乐是没心情听他发的什么火,直接用手握上了沉宁的肉棒,动作迅速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沉宁被如此快准狠的快感逼的蜷起了身子颤抖,他毕竟不是圣人,本就听了好一会儿的活春宫,憋了许久的情欲攒机过多,这会儿浑身敏感的不行,根本提不起劲反抗,燕乐偏偏还攥着他的双颊让他张开嘴,低下头就吻了上来。
  少爷被吻的晕头转向,燕乐的舌头在沉宁嘴里蛮横地冲撞,时而吮吸他的舌,时而重重地扫过上颚,少爷感受到女子胸前的乳挤在他胸上,心里只觉得好软,脑子一片混乱,胯下的肉棒被更快地挤压着,顶端的玲口被不断地刮蹭揉搓,少爷很快便撑不住了,喉咙里的闷哼变了调,无意识地紧攥着燕乐的胳膊射了出来。
  “啊…啊……”
  他压低了声音不愿出声,爽的全身惊颤,燕乐又咬了咬他的舌头,随后退出来,把迷糊地攥着自己的少爷一把甩开,踹了踹他的肉棒,又惹来沉宁一阵痉挛般地颤抖。
  燕乐凑到喘着气流着涎水的少爷面前,对他笑得张扬,锋利漂亮极了,是江南永远都见不到的风景,她的头发扫过少爷的脸,女子凑近了他,贴着他的唇带着笑意低声说。
  “你会记得我的,少爷。”
  话音刚落,沉宁只觉得颈后一痛,紧接着便不省人事。
  待到他再次清醒,是在颠簸的马车上。
  他懵了片刻,随后惊慌地探出马车窗询问,领队的人告诉他是少帮主吩咐他们把他送到最近的镇子。
  “你们少帮主?!”
  沉宁一愣,是那女贼…她…
  “她要放了我?”
  “是啊,少爷”那马贼烦得很,敷衍道:“我们就是奉命办事儿的,别的不知道。”
  沉宁见此,也不敢多问,只能缩回马车,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竟然是在燕乐账里见过的那件鹅黄的纱裙,她竟然给他穿了一身女子的衣服!少爷顿时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胡乱翻了翻周围,这才发现燕乐把她常穿的那件红衣也塞进了他的包袱里。
  这是……
  少爷轻轻地摸了摸那件红衣,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昨晚那一夜的荒唐——他其实偷看了些——燕风把红衣盖在头上,当做新娘子的盖头,与他的小妹成了亲。
  女贼把这衣服送给自己,就好像把那红盖头也给了自己一样。
  沉宁想到这儿,像是被棒槌重重锤了脑袋一下——想什么呢?!他懊恼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抬手想把那件衣服丢出窗外,却不知为何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脑中努力回想着被燕乐杀掉的镖人和侍从,恨意顿起,可是同时又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女贼明明说不放了他,却又不声不响的要送他回去,自己其实也不算帮了她,只是她阿兄爱她爱的发了颠,就算换一只真的狗,燕乐稍使手段,假以时日效果其实也差不多。
  但是她杀了那么多人也是事实,自己怎会觉得她还留有善心?!
  沉宁在心中大骂自己,可是手里那件衣服是怎么也扔不出去了。
  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又看了看这叫红衣,手里搓磨着,他想起了女贼昨晚凶狠又细致地吻着他,强烈的气息包裹住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处,他瞥到自己的胯间,似乎还能想起自己昨晚高潮时的快乐。
  沉宁意识到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只想把自己掐死,又想在死之前去强硬地攥着燕乐的领子问她几个意思,又想问她干嘛骗了他又放他走,想问的太多了,少爷只觉得心里复杂极了,红衣被他攥出褶皱,鹅黄的纱裙套在他身上,印出了他红彤彤的脸蛋和紧蹙着,说不出是气愤还是难过的眉头。
  马车还在前进着,哒哒的马蹄声逐渐走出这万里无云的炙热戈壁。
  燕乐…他想,她说得对。
  少爷第一次在心里呢喃女子的名字。
  自己永远也忘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