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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苏渺在这个世界已经过了5年,如今她已经是15岁的大姑娘了,而谢怀渊已经到了19岁的年纪。
  他这个年纪正应是赴京赶考,争夺功名的时候,可是谢怀渊对此毫无兴趣,哪怕镇子上的先生很早就同他说,他已经无东西可教他,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离开这张家村去更高的地方看看。苏渺试探了几次,猜到应该是和谢家的变故有关,也就不在坚持,反正有她在,养他一辈子也不是不行,只是这几年中,她有意无意的向谢母打探过谢家的事情,每次都是被谢怀渊及时打断,她甚至都会想,这人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监视器?否则怎么每次时间都掐的这么准?晚来一分钟她都能知道谢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随着他年纪的增长,他那出色的样貌也吸引了不少周围的少女为之疯狂,19岁的他已经褪去了青少年的青涩,身子也长高了不少,长开的他美如冠玉,浓眉星眸,高挺的鼻梁下绝色唇形不点而红,脸部的线条如鬼斧神工雕刻一般完美,却不是那般攻击性的美,整个立体的五官融合的恰到好处,仿若上天杰作,让他给人那种文人书香气质,清淡而优雅的气质。
  不过只有相处久的人才知道,其实谢怀渊一点也不似表面那般,他的性子深沉,阴郁,用现代的话来说是个白切黑的黑芝麻丸子。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淡漠如菊的模样,但是碰到他的底线,那便又是个瑕疵必报的心狠之人。
  而这个逆龄,除了谢母,谢家,还有就是她,苏渺。
  前些日子,因为他的样貌太招人,镇子上有个商家小姐在一次他外出采买的时候看中了他,小姐家境不错,想找人做赘婿,谢怀渊直接拒绝了。谁料这位小姐不死心,三番五次上门讨好,且知道苏渺是他的童养媳后,更是找人想要掳走苏渺。不过好在,苏渺早就在商城里兑换了高级保镖,所以小姐的计划原本在摇篮里就可以被扼杀,但是她就是坏心眼,她就想看看如果自己真的被掳走了,谢怀渊会是何模样,所以她很是配合小姐找来的人,直接玩了个失踪。
  得知苏渺失踪后的谢怀渊,不负平时的样子,整个人像是随时会狩猎的巨兽,阴暗凶狠一览无遗。后来他得知是小姐找人掳走了苏渺,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边着急找人的同时,一边不知哪里搜集来了小姐的父亲贪赃枉法强抢民女的证据,将此事,通过黄口小儿口中的童谣,散布在了整个镇子上,那段时间,他们家哪怕是佣人出门采买,都会被路人指指点点辱骂不止。
  好在就在商家要对他下死手的时候,苏渺带着人及时出现,才没有酿成大祸。
  后来苏渺带人半夜袭击了这家人,直接将那小姐打的半身不遂,并找了个肮脏的乞儿强了小姐,还给乞儿一笔钱,让他光明正大去迎娶小姐,让小姐已不是清白身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毕竟当初掳走苏渺的人可招供了,小姐当初的要求可是侮辱了她的身子,再杀了她,将人丢在森林里喂野兽的,而这恶心人的法子也是谢怀渊想出来的,可见其心多黑。
  此事过后,上门来说媒的人几乎是灭绝了,大伙们都知道,苏渺是谢怀渊放在心尖上的人,自是不好去打扰。
  而苏渺自己呢,这几年的时间,她已经从练气初期,晋升到了筑基中期,虽然和那些修炼天才相比慢了不是一星半点,但是相比之前的那残破的体质,可是好上不少。这些都归功于小6给她的聚灵阵。这聚灵阵可是花了她2000积分在商城兑换的。
  房子造好不久,她就把聚灵阵根据要求摆在了屋子的各个方位,因为是商城兑换的物品,所以摆阵的时候并没有太过吃力,她只是灵力透支,昏睡了两天就醒了,不过醒来的那一秒,她就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灵力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涌来,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在沙漠中干渴许久的人,贪婪的吸食着这些灵力。
  运转几个周天后,她的精神状态可谓是能打死几头牛。
  不过还是限制于体质的关系,按小6的话来说,这个可是极品聚灵阵,哪怕是废柴在里面修炼个四五年也能跳级,可她升级需要的灵力是常人的数倍,所以才刚刚到筑基中期而已。不过升级太慢也有好处,筑基期升到结丹期的时候,可是会有雷劫发生,她对张家村已经有了些感情,自然是不能在这里应劫。
  而在她的坚持下,谢怀渊哪怕没有灵根,平时也会跟着她一起吐纳静坐一番,虽然没办法修炼,但是体质上可比普通人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这日,苏渺大清早修炼完,刚打开自己房门,就看见谢怀渊已经坐在院子里的小石桌旁,桌上摆放着她爱吃的豆浆和酥饼,似乎在等她。
  “咦?你大清早去镇子上了?怎么买了刘记的酥饼?”
  谢怀渊看着面前向自己走来的娇俏少女,一身简单的白衣,如出水芙蓉,美眸皓齿,峨眉如画,一颦一笑宛若翩若惊鸿,美得不可方物。他见她坐稳,将桌上小炉子正在加热的豆浆倒了一碗出来,递了过去,“前阵子接了个抄书的活计,今日正巧给书斋送过去。”
  “嗯,抄书的时候多点几盏灯,可别伤了眼睛。”她知道这人劝是劝不住的,让他不抄书他自是不愿,说是什么读书人不可游手好闲,所以也由着他去。
  “我知道,”谢怀渊习惯的掰开酥饼,掐着一小块送到她嘴边,那湿润的双唇碰触自己指尖的时候让人心尖一颤。
  苏渺坏心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腹,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谢怀渊的脸顿时红了些,不过也并没有立马收回手,大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双唇,眼神越发幽暗,“你嘴上脏了,我替你擦擦。”
  “嗯?”苏渺眉目流转,娇艳若滴,脸颊两边的发丝随着风轻轻飘散着,平添了几分风情,“我身子上还有好多地方都脏了?你可要也擦擦?”
  谢怀渊早已不似从前般抗拒,他抚摸着苏渺双唇的手,用了用力,声音有些低沉,“你可知,真擦了,你就再也逃不开我了?”
  “知道啊,再说了,我为何要逃开?你不是我的夫君么?不给你擦难不成给别人擦?”
  “不许!”他略有激动的紧紧的抓着她的下巴,“不许给别人擦!”
  “噗,和你开玩笑的,”苏渺缓缓的靠近他,温热的带着清冽香味的呼吸打在他脸上,趁他一时的失神,一个吻浅浅的落在他唇上,她媚眼含春,在他耳边低语,“我的身子只给你看,只有你能看,可好?”
  谢怀渊定定的看着她,“不可食言。”
  “决不食言。”
  这时候的苏渺并不知道,她后来会因这一时兴起的承诺,被面前这人报复性的狠狠压在床上,要了几天几夜。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