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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哥!」全身透的万福容也一脸吃惊,天底下到底有没有这么巧的事啊?
梅可洛小心翼翼的把他从地上扶起,心疼地将自己的外衣套上在发冷颤的万福容。
「你怎会掉到水里呢?得赶紧换套衣服你会受寒的。」梅可洛拿出手巾,将他溼透的发丝给稍稍给擦乾,免得受风寒。
「我们回私塾再说。」万福容眼神一黯,梅可洛也明白事情不单纯,也不再多说,陪着他一路回到私塾去。
「怎么会弄成这样?」钟润雨一见到全身淋湿的万福容,第一时间惊呼,赶紧让他们进去换衣服。
他们换好乾爽的衣服得出来的时候,钟润雨已被好温热的茶等着他们。
梅可洛换上万福容的衣物,明显的小了很多,手脚都露了一大截出来。
也显得有点紧绷,万福容觉得怪不和谐的,梅可洛反倒不在意。
万福容不知道梅可洛正在暗喜,这衣服有万福容的味道,淡淡的很舒服,穿着有种幸福的感觉。
「喝碗薑汤去去寒。」钟润雨端着其中一碗给万福容,再端一碗给梅可洛,「你是福容的朋友吗?谢谢你送他回来。」
梅可洛接过,但眼神锐利的盯着那一张温和笑脸,心里升起一股敌意,这个人是万福容的什么人?为什么他们会住在一起?
钟润雨好像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笑着看着他,「我是钟润雨,目前是福容在私塾的同事。」
「梅可洛。」梅可洛虽然介绍的很短促,但这已是他的极限了。
万福容对于这样的结果不意外,他放下薑茶,替两人完成最基本的互相了解。
「梅哥,润雨的父亲是这间私塾的创办人,我上京也是他好心收留我的,我目前跟他住在同一间屋子。」然后他对钟润雨介绍一脸冷漠的梅可洛,「润雨,这是可洛,,我在蓉城的旧识,今天是他从河里将我救上来的。」
「我说了叫我可洛。」梅可洛依然坚持。
等等,住同一间屋子?梅可洛眉头抽了一下。
万福容只是笑笑,但钟润雨也察觉到他们俩之前的微妙。
但现在比较重要的问题是……
「你怎么会掉到河里呢?」钟润雨问。
钟润雨的脑光一闪,今天福容被拉去喝薛昂宇的喜酒,难道是因为太伤心,所以……
钟润雨激动地拉住万福容的手,真切地说;「福容,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跟你一起度过,你千万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梅可洛忍住衝动,他差点要把钟润雨碰万福容的双手给折了。
「有人推了我!」万福容一脸阴鬱。
钟润雨一脸惊讶、梅可洛眼中闪过一抹杀气。
「有人推了我!」万福容道
万福容继续道:「我那时走在桥上,出神地走着,只觉得有一股猛力将我往桥下推下,我也没来得及回神,便落水了。」
「你有看清是谁吗?」钟润雨眉头深锁。
万福容摇摇头,「我来不及看清是谁。」
「看来是故意的,福容你最近有得罪过谁吗?」梅可洛一脸阴冷,要是让他抓到是谁,他绝对会让他知道这世道有多冷!
「我不记得我跟谁有过节。」跟他不对盘的就只有顏嘉乐,那傢伙再怎么糟糕,但也不会做出这种小人举动。
看这样子,要找出人是不可能的?
「这件事交给我吧。就在事情陷入胶着的时候,梅可洛开口。
其他两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但他眼里只有万福容那张清秀文雅的面容,「那地方来来去去的人多,我相信一定会有人看到的,交给我吧,我请青盟的人探查一下,一定会有线索的。」
青盟?这名字好像在那里听过,钟润雨想着。
「算了,人没事就好,不用这么麻烦……」他实在是不想欠青盟人情。
「我一定会把人给找出来的!」不等万福容话说完,梅可洛站起身宣言,眼里闪着危险的眸光,「那我就先回去了,福容。」
「咦?」万福容。
「等……」钟润雨。
不给他们任何反应时间,梅可洛如一阵快风的离去。
留下两个面面相覷的人。
突然,万福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喃喃道:「我今天喝了酒……」可是为什么他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时候没有想太多就喝了。
「瑞草哥送来的补汤,那是调理体质的药膳,你几乎都有吃,或许是这样改善了你的体质,也说不定。」耳尖的钟润雨还是听到他的喃喃自语,在脸僵了一瞬,回復平常的和善之后,猜测着说道。
万福容没有注意到钟润雨的表情变化,心想其实也没错,方瑞草送来要给钟润雨喝的药膳,几乎每次他都有喝到,说不定因为这样真的改善他只要并到酒就会情慾难耐的体质,再加上刚刚也因为呕水,也把一些酒液给呕出来,说不定真的是这样,这次才没有什么影响。
他点点头。「也许吧。」
钟润雨见他情绪不佳,忐忑地问:「福容,你去薛府还好吗?」
万福容想起刚刚薛昂宇的的眼神,心里又抽痛了一下
他泛起苦笑:「也就那样了吧。」
钟润雨明白他的苦笑里,藏了许多悲伤,想安慰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也只能默默地陪着他了。
一阵微风徐徐吹过,吹落粉嫩杏花,花瓣散落空中,温柔地拂过万福容消瘦的脸颊,似安慰也似悲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