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半晴趴在乱糟糟的床上,破罐子破摔不打算见人了。
他会以什么眼神看我呢,觉得晦气或是不屑, 他的眼里还有欲望吗,呼吸听起来也很平静,接着他应该会离开。
向习池:走吧。
就像上次在警察局说的那样。
殷半晴把脸埋在枕头上,声音嗡嗡地:去哪里?
向习池失笑:这你还怎么睡,去我家。
她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人,默默穿好衣服,深夜本就无人,她把头缩进外套里跟着大摇大摆的向习池出了小区。
拔屌无情的冷漠和同居的邀请,对殷半晴来说就像她最爱吃的那家变态辣泡椒鸡杂米线,她明明辣得头痛但是又忍不住尝一口汤。
而向习池,非常想知道她的那篇霸道总裁强制爱还能写出什么花来。
先说好,不用你打扫卫生,不要有异味,书房不能进。
好哦,我睡哪里?
里面那间。
我还以为和你一起睡呢。
想得倒美。
仿佛半小时前舔自己胸的不是他。
可是你抱起来很有安全感。
这个点殷半晴实在不想铺床,困死了。
库洛米给你。
向习池冷着脸进了浴室。
安全感,向习池摸摸自己,嘴角微动,皱了皱眉头,她别是喜欢我吧。
殷半晴床单没铺就这么睡了,早晨打着哈欠的苦瓜脸向习池看到她还懵了一会,迅速绷住表情。
白天向习池去工作室,殷半晴出门买点日用品,她实在不会让管家送东西。
去的路上看到之前在酒吧和向习池吵架的女生,应该是他的前女友,沉涵也看见了她,对她笑了笑,殷半晴礼貌回应。
向习池谈恋爱应该不会像对她那样不近人情吧。
傍晚向习池停好车才想着去便利店买点东西,走到路口看见殷半晴提着两大袋吃力地走过来,小小的身子快被压扁了似的。
“不是让你叫外卖?”
向习池甩着两只手没有要接的意思。
她有些局促,声音轻飘飘地:“想自己选。”
“随便你。”
男人说完转身进了店里,殷半晴发了一会儿呆,两只手交换了下口袋,沿着爬满七里香的街道往前走。
沉涵在青庐公馆大门边,看到向习池跑着追上前面的女孩,把一件小东西偷偷塞进她的袋子里,然后接过那两个沉重口袋,笑着超过了她。
那个女孩真的是他的侄女吗?
沉涵从门边出来:“向习池。”
“谁告诉你这儿的?”
“我...”
殷半晴准备先遛,被向习池一记眼刀定在原地。
“那啥,我先进去了。”
“我帮你提着东西你敢跑?”
殷半晴见不得美女哭,左右为难。
向习池转过去:“有事没事?”
“我...”沉涵眼神一晃撇见口袋里的一盒避孕套,瞬间红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来回扫视向习池和那个女孩。
眼看她又要哭了,向习池没等她说完就要走,殷半晴只好往沉涵怀里塞了包纸,小跑跟上去被向习池嫌弃地推开,又蹭上去,这次男人任由她扒拉了。
“起开,重死了。”
“不嘛。”
一起逛超市一起回家的虚幻情节让她非常满足。
晚上向习池洗完澡坐在床边,穿着草莓睡衣的女孩扒在门口露出半边身子。
向习池:“说。”
殷半晴:“你的床看起来质量真好。”
向习池:“说人话。”
殷半晴:“应该不会塌吧。”
“啧,”向习池朝她招手,“你过来试试。”
她扑到床上翘起两只脚,手搭在男人的下腹,一点点往下。
向习池抓住她作乱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即使这个角度他也是无死角的好看,殷半晴还以为所有人这样都会有双下巴。
她的睡裙被揉乱,酥胸半露,细腻的嫩肉鼓起一团,像饱满的云。向习池脸埋进去,双手按住殷半晴不让她动。
这是她新写的勾引戏码吗?早知道他刚才配合一下。
“...嗯...向习池...你怎么不刮胡子啊...嗯啊...”
裙子被掀上去堆在锁骨,荡漾的胸乳被他吮得通红,乳晕变大,莹润的山丘上是斑驳的绯红。
“不喜欢?”向习池下巴的胡渣戳着乳尖,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理所当然道:“改改吧,以后喜欢。”
殷半晴瞬间被击中,心脏狂跳,迷离的眼神看向他毛茸茸刘海下冷淡的眉眼,男人吃着她的乳,打脏却好像只有她自己。
胸感觉在涨大,满是薄茧的手触碰她下体最娇嫩的部位,流出的淫液浸润男人的手指,他扶着粗大的肉棒,顶端在腿心来回刮蹭。
“嗯…要...”
向习池模仿顶弄的姿势,就是不进去:“要什么,说出来。”
她明明腿张得那么开,腰肢弓起,就连小穴也开了口。
“要...嗯啊...要你...要你进来...”
“乖。”
他说话算话,推着她的大腿往前一顶,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向习池开始用力抽插。
“喂?”
向习池喘着气接通电话,殷半晴咬住手背,娇哼从唇边溢出来。
“可欣?不认识。”向习池瞥见殷半晴眼尾含泪,更加用力一撞,把手机扔在旁边没有挂断。
“唔——”殷半晴摇着脑袋,眼泪落下来。
电话那头是娇滴滴的女声传来:“上次时尚盛典我们见过的呀,哥哥还说要给我那家中古店地址的呢,哼,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啊。”
向习池想起来了,那天穿的外套可是他费了好大功夫淘到的。
“哼啊...嗯...”
殷半晴持续感受到他的冲撞,但抬眼男人却心不在焉,电话那头的女生滔滔不绝,讲着他们共同参加活动的奇遇。
向习池有一搭没一搭应着,结实的腰臀一下一下挺进最深处,可怜的女孩嘴唇被咬破,他挂掉电话,借着插到最深的姿势亲了下去。
“唔...”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她只觉唇上柔软的触感,水雾笼罩的眼前是向习池的脸,他的脸颊贴到她了,殷半晴不自觉松开牙齿,湿润的温度腻人。
性器埋在小穴深处一点点往里捅,按着她亲的男人如风卷残云,第一次这么近,比以往每一次都更近,比高潮射精都更近。
她的舌头发麻,无力回应,唇齿厮磨的水声臊得她小穴收缩,紧紧吸住男人的凶器,穴肉挤压硬物,滚烫淋漓。
殷半晴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张开嘴好让他更加放肆,上下两张嘴都被他侵略,流出黏腻的丝,分不清“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哪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