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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武侠仙侠 > 乱世侠影 > 第五百八十九章安西告急
  见三人走近,多吉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桑布扎则是满脸堆笑,道:“两位道长英雄了得,我方。。。”突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江一帆打断他的话,道:“现在我们赢了,按照先前的约定,大唐就是盟主,贫道想问问两位将军,这个约定还算不算了?”桑布扎尴尬一笑,道:“这个约定呢,当然要算的,不过么。。。”偷偷瞧一眼多吉。多吉一拍桌子,站起怒道:“算个屁!再来打过!”江一尘笑道:“这次是多吉将军出马吗?”伸手搭在多吉肩上,真气发出。多吉但觉脚底涌泉穴一麻,脚底一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怒道:“你想干什么?”
  大唐赢得了决战,盟主之位当然归属大唐,各国来使见多吉公然反悔,鄙夷心登起,嘘声一片。江一尘心想:“来白驼山就是为了阻止灭唐联盟的建立,现在目的达到,大唐在西域重新建立了威信,有此结果就够了,盟主不盟主本就无关紧要,吐蕃在各国面前食言,威望大跌,盟友离心是必然的,目标已是完美达到,又何必和多吉这个草包计较?”微微一笑,环顾左右,朗声道:“大唐本就无意当这个盟主,只希望和各国友好往来!”众人使劲鼓掌,江一尘撤回手掌,低声笑道:“将军坐好了!”多吉怒道:“哪个要你关心?”冲左右随从喝一声:“走!”大步往山下走去。桑布扎跟上,低声道:“将军,这样走有点不妥吧?”多吉怒道:“还嫌不够丢人?想留你自己留下!”桑布扎摇摇头,再回头望望人群中的江一尘,叹口气跟上,下令士兵拔营。
  吐蕃大张旗鼓而来,结果大败而回,费尽心血成立灭唐会,最后却是大唐做嫁衣,多吉人前反悔,更是人所不齿的失信之举,吐蕃的威望受到极大打击。各国来使都不是傻子,见此涌上前来,纷纷向江一尘和江一帆表示祝贺。
  白驼山大摆筵席,一是为江一尘和江一帆庆功,二是表达和诸国的结好之意,众人尽醉。
  轰轰烈烈的灭唐会就此落幕,各国使者向欧阳清风告辞离开,江一帆也道:“欧阳庄主,感谢您这些天对我兄弟的照顾,现在事情了解,贫道也要返回安西了。”欧阳清风点头道:“也罢,安西军情紧急,就不留你们了!”江一尘一怔,忙道:“安西军情紧急?此话怎讲?”欧阳清风向西一指,道:“前天山下的弟子传来信息,说吐蕃出动二万精锐攻打疏勒,我怕你们分心,暂时压了下来。”江一尘一惊,急问:“啥时候的事?”欧阳清风答道:“信中没有提到具体时间,估计是和多吉这些人同时出发,按照行军速度推算,此时离疏勒城不会很远了。”江一尘和江一帆对视一眼,齐声道:“欧阳庄主,就此告辞!”匆匆下山,和扎尔加等人作别,骑上大宛马,向疏勒疾驰而去。
  按照先前郭昕的预计,入秋后吐蕃会有一次骚扰,没想到这波攻势来的如此之快,而且是足足有二万精兵,看样子吐蕃这次是势在必得,下定决心要拔掉安西都护府这颗眼中钉。
  大宛马尽管神骏,长途奔驰也开始出现疲态,两人只能下马,让马匹自行吃草。江一帆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头,忍不住道:“哥,我们来得及赶回疏勒吗?”江一尘想了一会,道:“疏勒守军虽少,但都是百战精锐,城内储备也很充足,加上郭昕、松青和单师兄,坚守个把月完全做得到。”江一帆又道:“敌军来势汹汹,即使我们赶到了安西,能够粉碎他们的攻势吗?”江一尘回思安史之乱中的城市攻防战,等了一会才道:“事在人为!”江一帆笑道:“其实我一点不怕吐蕃人,就怕错过了这一仗。”江一尘笑笑,道:“一帆,近来你修为大增,又悟出一门精妙之极的轻功,我看这世上没几个人是你对手了!”江一帆大为得意,道:“才用两次,尚有很多不足之处,你帮我补足的那些破绽还没经过实战验证,再和高手较量几次就差不多了。”江一尘道:“武学可以慢慢琢磨,不够完美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只希望能够彻底打痛吐蕃,保的安西都护府几十年安宁。”江一帆道:“郭昕一意孤行,不肯回撤内地,恐怕会带累几千守军老死西域。”江一尘叹口气,道:“不去说他了,人各有志。”望一眼马匹,道:“马儿吃饱了,慢慢走吧。”
  一路疾行,着实把两人累得够呛,到达疏勒城郊,已是傍晚时分,城池一周旌旗招展,都是吐蕃的军营。一场激烈的攻城战刚刚结束,战场尚未打扫干净,靠近城门的野地上狼藉一片,到处是折断的刀枪,遍地的箭矢,倒毙的战马,黄土上一滩滩暗红的鲜血。远远望去,城头上士兵往来不断,士气高昂。
  江一尘大定,道:“一帆,我们没有来迟,先找个地方隐蔽,天黑了再进城。”江一帆道:“敌人正在打扫战场,何不现在就进去?”江一尘道:“不急,夜晚更安全,还可以乘这机会打听一下敌情。”江一帆道:“行,听你的,反正快天黑了!”
  天刚黑,城上城下燃起篝火,都害怕对方乘夜偷袭。南城一处大帐外戒备森严,里面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显然是吐蕃主帅所在。江一帆不禁皱眉:“这么多警卫,怎么接近?”江一帆道:“没事,可以混进去!”斜身窜出,在黑暗处打晕一个小解的士兵,换上他衣服,回来说道:“一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大摇大摆走进军营,跟在一队巡逻的士兵后面,在中军大帐边上蹲下,装作系鞋带,等前面人走远后起身,顺利脱离队伍,埋伏在帐后。